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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完畢,晚上會繼續加更! (58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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哥了。”

寶螢吐吐舌:“沒有啊,如果絕表哥不信的話,夜裏來寶螢房裏好了,生米做成熟飯,這樣寶螢就跟定絕表哥了。”

談夙煙不想聽下去了,她從來沒見南宮清絕這樣耐心的跟別的女子談笑過,這個寶螢表妹恐怕不簡單是表妹吧。

竟然兩人都有情,她還在這邊礙眼做什麽。

脾氣說上來就上來,沒等米粥端來,她掙脫開了南宮清絕的懷中,語氣淡淡:“我累了,你們吃吧。”

說完,轉身便走了出去。

“夫人最討厭吃鴨肉,何況是看著別人吃。”冷柳面色冷然,雖然是奴婢,卻氣走總是比別人高上一等。

她白了一眼寶螢,快步跟了上去。

其實她算好了,若是易玉還在世的話,八成沒諷刺一頓都不罷休。

“愛吃鴨肉也有錯啊!”寶螢也白了一眼過去,哼哼的。

“愛吃再讓吃飯做,你先慢慢吃。”南宮清絕站起,剛好廚房把米粥端來了,他伸手接過,去追愛妻要緊。

看著絕表哥也走了,寶螢長嘆了一口氣。

他似乎也不打算收留她呢,難道真要回去嫁給那個看著都討厭的莽夫?

——

“你們都出去……”主屋內,談夙煙心裏堵著難受,把婢女都趕了出去,只留下冷柳陪著她。

“冷柳,我脾氣是不是變的很壞?”她面容憂愁,自從懷孕後,越發的控制不好自己的脾氣了。

“脾氣再壞,莊主不得也要寵著嗎。”冷柳笑言。

“他是真喜歡我?可我覺得一切來的太突然,甚至是一絲的心裏準備都沒有。”談夙煙看不透自己的心,如今得到她想得到的一切後,卻更加迷茫了。

相公喜歡她,這不是她一直所期待的嗎,為何會有種想逃避的感覺。

“夫人,有時候男人都要失去後才知道自己愛的是誰,當年莊主會把你娶回來,這代表在他心裏夫人是特別的,只是一直沒發現夫人的好。

如今莊主頓悟了,夫人何不珍惜眼前的幸福。”冷柳苦口相勸著。

當時莊主得知夫人不在世上時,整個山莊都陰沈沈的,似乎除了景天外,沒有人敢去接近莊主。

他親手將被燒成灰燼的梨花林重新種下了苗子,親手將庭院重新建起,仿佛想欺騙自己,夫人還在世般。

其實莊主心裏若是沒有夫人的話,何必在夫人燒光她的所有,仿佛南宮山莊從來沒有談夙煙整個人的時候,他卻親手將這些一一還原。

談夙煙聽到這些,心裏百感滋味,她雖性格溫順,可她也想跟雪笑那般,與心愛的男人一生一世一雙人。

南宮清絕真的能給她所想要的嗎?

若是世上在出現第二個雪笑,他對她的心,會不會動搖了?

她一點也不怪南宮清絕愛上雪笑,她只是不想在去過以前的生活,她得到過心靈上的自由,若是在去過以前度日如年的日子。

她會崩潰的……

“夫人,莊主來了,奴婢先退下。”冷柳見莊主踏進屋內,很識趣的退了下去。

談夙煙掩好微愁的神情,眸光掃向走進來的南宮清絕,聲音淡淡的:“你怎麽來了。”

“我若是不來,某人且不是要餓肚子了。”他勾起唇角,高大的身軀在她身旁坐下來,眸光溫柔的看著她面容。

她菱唇微努,伸手接過他手上的米粥。

不管心情在怎麽郁悶,也不能餓壞了她的孩子。

“是我疏忽了。”南宮清絕大手揉了揉她青絲,突然冒出了這句話來。

談夙煙擡起迷茫的眼眸,有些沒理解他的意思。

“知道你向來喜素食,卻準備了一些大魚大肉。”他這是在跟她示好道歉嗎?

“你表妹來了,不必顧及我的,你去陪她吧。”她仿佛沒有聽見那句話般,低頭繼續喝著米粥。

“吃醋了?”南宮清絕眼底笑意顯然。

她的心思,總是能被他很輕易的看透,似乎她在想些什麽,在他心裏都跟明鏡一樣。

“我有什麽好吃醋的,青梅竹馬兩小無猜,你可是她的絕表哥,又不是我的絕表哥。”談夙煙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會變成這樣的,反正一肚子的火氣。

“不是你的絕表哥,但是卻是你的絕相公啊。”南宮清絕俊美的面容上浮起滿足的笑,她會吃醋,代表心裏面還是有他的,不是嗎。

“我討厭……”談夙煙牽動唇角,眸光轉向別的地方。

太多女人叫他絕,她才不要。

“有了孩子就不要相公了?”他憐惜的將下巴去蹭她肩頭,語氣軟軟的,似有撒嬌的之意。

一個大男人的,對一個小女人撒嬌,談夙煙不適應極了,不過心也漸漸的軟下來,喝完剩下的米粥,將碗放在一旁,就合衣背對著他躺了下來。

薄情寡欲的男子若是撒起嬌來,也是同樣能讓女子招架不住。

南宮清絕高大的身軀朝眼前溫軟的身子貼了過去,親昵的將她摟個滿懷,他完美的薄唇親了親她肩頭,溫柔的低喃著:“夫人,夫人,夫人……”

“你別纏著我呀。”談夙煙小臉上已然是紅的要滴血了,什麽時候被他這樣摟著喊過?

她小手伸到他大手上,想去推開他禁錮自己的手臂。

“夫人,我們親熱下好嗎。”南宮清絕深邃的墨眸劃過暗紅,聲音都變的嘶啞起來,他鼻尖朝她青絲上一嗅,動作輕浮,卻又優雅無比。

誰會把如此羞人的事情如此直白的說出來,談夙煙見他也變的越來越不正經,想說他,卻又不知說什麽好。

她的相公應該是翩翩君子,怎沒有點衣冠禽/獸的錯覺。難道正如娘親所說,男人都是披著衣衫的餓狼……

“別緊張,我們輕點不會傷到孩子的。”南宮清絕大手去解開她的衣帶,自從與她成為真正的夫妻後,一直寡欲的他,卻經常想著與她纏於床榻上的畫面。

哪怕是在書房,面對眾多商家的時候也想。

“別…別這樣。”談夙煙衣衫不整,露出了雪白的肩頭,還有修長的細腿,她微微掙紮著想要逃開,卻敵不過他的力氣兒。

嬌軟的身子被他手臂一帶,被迫的跪坐在他身上。

“鳳邪說讓女人在懷孕時快樂的方法有很多,不過我想若是我照他的做了,你會好一段時間不好意思見我,所以別掙紮好嗎,按你能接受的範圍來。”南宮清絕長指將她身上的衣物如數解下,丟下了床榻。

談夙煙別說臉紅了,她渾身都緋紅了起來。氣息漸漸的紊亂,他還拿這麽羞人的事情跟雪笑的夫君討論?

渾身沒有一點兒力氣,被他乖乖的摟著了懷中。

南宮清絕見她羞的快縮回被窩去,當然也沒有告訴她,鳳邪是用什麽方法讓自己女人快樂的。

他絕塵的臉上帶著濃濃的寵溺,吻住了她微啟的唇瓣,溫熱的氣息在白皙的臉肌膚飄蕩。

下一刻。

談夙煙的眼眸變的迷離忘神,嬌軟無力的靠在他身上,任由他如何欺負……

久良,當一聲低吼響起後,房間裏蔓延著一股迷/情的氣息,燭火被重新點燃而起。在那床榻之上。

被累壞的人兒正渾身虛弱的瞇著眼倒在被褥上大口大口的喘息,男人帶給她的那種極度美妙的快樂,讓她戰栗不已,連指尖都忍不住地在微微顫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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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番外】冷君系妾心18【完】

(全本書屋最新全本小說無錯章節免費閱讀)被吃了,還吃的徹徹底底……

談夙煙看都不敢看站在床榻沿,優雅穿衣的男人,臉頰紅暈,紅腫的唇邊抿了抿兒。

“把你累壞了吧。”南宮清絕笑眼迷人,長指拂去她額頭上的汗珠兒。

盡管他動作是多麽的輕柔,她還是承受不了他的愛意。

“你還笑。”談夙煙眸光望著她的衣物,沒有著一絲衣物,讓她羞的沒臉見人,素手一指,喊他把衣物給她。

“你把衣衫給我……”

南宮清絕將自己的衣袍蓋在她身上,俯身親昵的吻了下她輕顫的指尖:“乖,我去準備熱水,等會換上幹凈的睡衣。”

談夙煙雙頰酡紅,手捂著眼睛,被他一提醒,她才緩神過來,似乎渾身都黏糊糊的,是該清洗了。

“絕表哥……”這時,緊閉的房門被人大力的推開。

寶螢直接朝床榻方向跑去,手裏還捧著梔子花,她笑得萬分甜蜜膩人,當看到床榻上的女人時,連僵下了。

談夙煙沒想到這時候還有人會闖進來,她急忙的將腳縮到了衣袍裏去,眸光帶著一絲驚慌。

“我…我不是故意的。”寶螢看到這一幕,楞了下,立馬轉過身。

以往,南宮山莊的莊主和夫人是不會同住,南宮老夫人當年住的是梨花林的院子,南宮老爺住的是主屋,她以為,絕哥哥也是這樣居住。

才會這樣肆無忌憚的跑了進來。

屏風後的南宮清絕也聽到的動靜,從屏後走出來,他眉宇間一皺,看了看寶螢。

“絕表哥……”她略帶委屈的喊他。

看到他墨色的黑發披肩,精壯的身軀穿著一襲白衣,露出好看的鎖骨時,口吻更幽怨了。

“有事?”南宮清絕掌風將床幔浮下,遮掩住了談夙煙。

寶螢低眉看了看手中的梔子花,嘟起嘴兒道。“沒有啊,只是見這梔子花開的真好,所以想拿給你看看。”

順帶再來個生米做成熟飯而已……當然這句話只是在心底說說。

大晚上的來給一個正常的男人看梔子花?

到底是什麽意思,談夙煙心裏跟明鏡似的,她很從容的把南宮清絕的衣袍穿上,好在他的衣袍很大,不露出半點肌膚。

她面色微白的走下榻,語氣淡淡的,有著疏遠之意:“你們聊,我出去透透氣。”

“煙兒……”南宮清絕一手抓住她手臂,以往都是喚她夫人,還是第一次喚她煙兒,是想表示什麽嗎?

“絕表哥,是不是你們不歡迎寶螢啊。”她小臉哭喪的說道。

好能裝會演的女子。

談夙煙眼眸漸漸冷下,她雖然不是好爭的妒婦,可卻也不是什麽都看不出來的蠢女人,她眸光望向南宮清絕,等著他怎麽說。

“寶螢,你已經不是小女孩了,知道嗎。”南宮清絕伸手把她手中的花兒拿過,冷清的聲音不帶一絲的情緒。

“很晚了,回去休息吧。”

“可寶螢想跟表哥好好聊聊,我們都十多年沒見了。”寶螢眼睛裏氤氳著一層霧氣,那張圓潤的小臉也不笑了。

“好了,你表嫂也累了,有什麽事明天再說。”南宮清絕不給她說不的餘地,喚了一聲婢女進來,將她請了出去。

“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。”談夙煙平日性格溫順,可也有犟的時候,當她發脾氣的時候,可不是男人一兩句就能哄的好的。

“脾氣越來越犟了恩?”南宮清絕手臂一緊,將她拉到懷中,低頭用額頭抵住她的額頭,眼中深濃的情意直逼她眼底。

“你這樣就不怕你的好表妹傷心嗎。”談夙煙微微的別過臉,不想跟他太過親昵。

“你在吃醋對嗎。”南宮清絕唇朝她白嫩的唇角親了親,那張絕世無雙的俊顏之下,別提笑的有多開心。

“我…我聽不懂你再說什麽。”她越發的迷失自己了,以前只要他一個小動作,小關心就能感動的想要落淚,如今卻竟然會害怕。

南宮清絕不逼她,目光只是含情脈脈的看著她,以前他怎麽沒有發現,她穿他的衣袍格外的好看……

仿佛是被他看的越發不好意思了,談夙煙卷翹濃密的長睫亂顫了幾下,小手開始掙紮起來。

“我又想吻你了,怎麽辦。”只聽見他的一聲嘆息,唇瓣便被堵住了。

淩亂的衣袍被他輕易解開,露出了人兒白皙卻又點點梅花印的肌膚,火燭忽滅,只見床幔蕩漾而起,高大的男子已經摟著嬌小的女子往床榻內躺去。

談夙煙今晚是被累的夠嗆了,到了半夜,她縮在角落裏,忍不住的哭泣了起來,就像似受到狠狠摧/殘的嬌弱小花。

一聲聲揪人心,像似被欺負的夠慘了。

“別哭了煙兒……”南宮清絕支起身軀,露在被褥外的胸膛上,密密麻麻都是細長的抓痕。

他憐惜的拍了拍她肩頭,知道她哀怨了,也知道她委屈了,只能低聲輕柔的哄著她。

“你要是不哭了,我跟你說一件事情。”

實在是沒招了,南宮清絕決定把自己給賣了。

談夙煙轉身,一雙盈盈水眸看著他俊臉,很認真很認真……

“咳咳,你知道我娘叫我什麽小名嗎。”南宮清絕薄唇緩緩湊到她嘴邊,溫潤的聲音溢出唇:“大寶寶……”

“大寶…寶?”談夙煙彎起的眼角。

“不許笑。”南宮清絕連自己小名都出賣了,看到她沒繼續哭,指尖溫柔的把她眼角上的淚珠擦去。

“為什麽叫大寶寶?”她問道了關鍵之處。

“因為我爹是她小寶寶,我是她大寶寶。”南宮清絕俊美如玉的臉上有些微紅,這個小名只是兒時娘親在房裏叫的,在外人的面前都是叫兒子。

自然,是不會有人知道。

“娘好可愛啊。”談夙煙笑了,唇畔掛著笑意,很美很美。

“相比起來,我覺得你比娘親更可愛。”南宮清絕憐惜的握著她小手,在她纖纖玉指親了親。

“夫人……”他擡起眼眸,看向她。

談夙煙看到他眼中的愛意,心臟處跟著一顫,她沒有吭聲,等待他的下文。

“我不知是什麽時候愛上你的。”南宮清絕這句話,讓她胸口一澀,有些不想去談這個話題。

可他卻容不得她退縮,大手捧著她的小臉,一臉深情,言道:“不過我可以保證,現在的南宮清絕心裏沒有別的女人,只有你談夙煙。”

“你……”她從來沒有敢奢望過他會向她表白。

“你別害怕,我不會傷你,舍不得,真的舍不得……”南宮清絕摟著她,深邃的眼眸有著她如今總是看到的愛意。

“那…那些喊你絕表哥,絕少爺,絕哥哥的女人我可沒好耐心去應付。”談夙煙聽到這句話,心底騰起一股異樣的情緒,語氣嬌軟中不自覺帶些撒嬌。

溫順的女子也有小女人家嬌羞的時候,如蓮般純凈的女子,嬌羞起來宛如一朵嬌麗的梅花般,讓人看了心蕩不已。

“恩,那我們就不要管她們,我是你一人的。”南宮清絕知道她漸漸的接受了他,墨黑的眸子閃爍著醉人的溫柔。

“一輩子!”談夙煙想跟他一生一世,永遠都不分開。

“一輩子,南宮清絕都是你的。”他嘴角上揚,大手輕撫著她青絲,能得到她的心,是讓他的心身有過從未滿足的愉快。

談夙煙折騰了一夜也累了,在他溫柔的呵護下,漸漸的合上了眼眸。她乖巧的躺在他的懷中,淺淺的呼吸響徹在了安靜的房間裏。

南宮清絕摟了她一會兒,見人兒已經熟睡了,他才緩緩的松開她,往屏風走去,他拿著白布,溫柔的將她肌膚上的痕跡擦拭幹凈,又換了清爽的睡衣後,高大的身軀才重新擠上了床榻。

自從那夜過後……

談夙煙不在去避開南宮清絕待她的好,也漸漸的收斂起抗拒他的小脾氣,平日不是看看醫書,便是救救小動物之類的。

她最愛做的事情,就是親手做著一桌子的佳肴,等著他回來,在親自奉上一杯熱茶。

夫妻二人過的生活令人艷羨不已,而總是打擾她們的寶螢也被她的爹爹與未來夫婿接了回去。

煩人精被接走,莊上更加的熱鬧起來。

很快……

談夙煙的肚子越來越大,害喜也越發的嚴重,肚子裏的寶貝可會折騰人。

連生的時候,都疼得三天三夜下去,把整個神醫館和南宮山莊急壞了,好在母子平安,胖嘟嘟的小夥子終於落了地。

南宮玄月!

這是南宮清絕給她們第一個孩子取的名字,還真叫他說中了,這個男孩兒身帶異香,這可讓她們哭笑不得,不過幸好香味沒有她的香濃……

若是長大了,恐怕又是一位迷人心智的翩翩公子。

廂房中……

“相公。”談夙煙靠在床榻上,眸光溫柔,看著南宮清絕抱著孩子的身影,幸福充滿了心扉,當他轉過身來,如玉的眼眸望向她時。

她唇角挽起幸福的笑:“煙兒很幸福,很幸福……”

——

接下來是霄白和秋色的故事了哈,因為要開新文了,所以番外小故事不會寫的很細,但是妃妃會大致都給大家一個交代的,麽麽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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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番外】神醫獻心1

(全本書屋最新全本小說無錯章節免費閱讀)夜晚。

皎潔的月色從天際灑下,在這偌大的九王府顯得十分寧靜,微風輕輕的吹著,帶來陣陣的涼爽。

在藥園裏,秋色今晚很早便吃完飯,獨自待在房屋裏,師父被派出辦事,九王妃說要明日回來,忽然間,她仿佛又回到了以往的孤單生活。

罷了,她明日她早點起兒,去采些蓮子做糕點給師父吃。

秋色小巧精致的臉浮起甜笑,她合衣上床榻,當剛沾枕頭時,就聽見了窗外有聲音。

有人!

秋色一怔,迅速躲進了一旁的紗幔裏,她眼角帶著一抹殺氣,素手一揮,數十根細針朝窗外揮去。

砰的一聲,有人倒地了。

她拿出櫃子裏的香迷藥,快步走到門前,朝外一撒,待藥粉漸漸順風飄散而去時,才從屋子裏走出來。

“解藥,給我解藥!”倒地的黑衣人痛苦的在地上扭曲著。

細小的針雖然不致命,可卻染上了劇毒,他不會死,但是卻要活活的痛上一夜。

“我已經跟殺手閣徹底沒了關系,下次別再來!不然我不會手下留情的。”秋色面容上微冷,她沒有給他解藥。

這就算是給他一次教訓。

“霄白害死了少主,你卻投靠他,你覺得閣主會饒過你嗎?”黑衣人咬緊牙站起,雙眼仇恨的看著她。

“那是他咎由自取!”秋色聲調裏並沒有半點的憐惜,他的話,觸及到了她一些不好的回憶,她素手一揮,一根銀針封住了他的嘴。

殺手閣中,秋色以毒針排列第三,柔弱中帶著殺氣的金牌殺手,她善良與狠毒並存,上一秒能為一只小動物傷心落淚,下一秒也能不眨眼殺死一個人。

所以不可能只派一個殺手來對付她,秋色眸光戒備的望著四周,她步伐輕移,指尖下的毒針在月光下閃爍著寒芒。

“秋色……”隱秘的樹後,走出來一位苗條女子,她見她疑心很重,根本下不了手,便自己走了出來。

“你們別再來了,下次我不會輕易就這樣饒了你們。”秋色別無殺心,將指尖掩語水袖之內。

“我們也不想傷害你,只不過閣主有令,不得不帶你回去。”

秋色正視她:“可你知道我是不會跟你在回到殺手閣。”

“我知道……”她唇角微勾,手裏捏著足以讓她妥協的籌碼:“拂娘的命在閣主手上,這次前來自知是打不過你,但是若天亮之前你沒有回去,閣主不會心軟的。”

秋色在殺手閣,致命的軟肋便是待她如親生女兒的拂娘。

可不是…不是當初為了救下她,被少主錯手打死了嗎?秋色長睫顫了下,問道:“她不是已經死了。”

“沒有死,閣主護著了拂娘的心脈,你不回去,那就真是死了。”她漂亮的杏眼劃過冷意。

秋色聞言,心中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憂,她早該想到閣主是不可能收手的。

“你也清楚閣主的性子,秋色,霄白護不住你一生的。”她將身上純鐵手銬朝她遞去,繼言道:“別讓閣主親自來抓你,不然就不是帶你回去這麽簡單了。”

“琴萱,你實話跟我說,拂娘還在嗎。”秋色掃了一眼身前的鐵銬,她可以為待她好之人付出生命,但是也可以讓騙她之人,付出生命。

“秋色,你雖性子偏冷,不善於人交流,可卻也不會得罪人,我們都是苦命之人,若是可以,我也不想帶你回去……”琴萱很明確的告訴她。

拂娘,是還活著。

“有時候覺得活著挺受罪的。”秋色低頭苦笑了下,閣主的狠,她不會不了解的,純鐵的手銬親自扣住了自己的手腕。

“看在我們共處多年的份上,答應我一件事情好嗎。”

琴萱面色一頓,半響後,她擡眸看著她,點點頭。

“拂娘是個好長輩,幫我照顧她。”

“你今夜不讓我為難,這個情,自然會還給拂娘。”琴萱讓她好自為之了。

秋色回頭望了一眼安靜的房屋,若說她最幸福的時是在什麽時刻,那定是待在師父身邊,靜靜的看著他。

她眸光一緊,似想到了什麽,朝房屋走去。

“我不知你會不會來尋我,可我不想你來……”秋色留了一封信給他,是謝謝他收留之恩。

只有這樣,她才安心……

——

深夜。

荒涼的石房裏,數十條鐵鏈索饒在一位狼狽的女人,水滴的聲音滴落而下,很輕,砸到了女人的臉蛋上,卻也很疼很疼。

一張白皙的小臉,被殘忍劃開了一道很長的口子。

她細眉皺起,臉蛋上的疼痛讓她睜開了雙眸,朦朧的眸光看著地上水跡,照映著此時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。

耳邊,似乎隨著暗風的湧入,傳來了女子低泣的聲音,還有男主的低吼,細細的,斷斷的也不知維持了多久。

直到……

石門被推開,一股冷風拂進來,她才擡起了狼狽的臉。

秋色幽幽的看著眼前身著華服,面容蒼老的男人,平靜的眼眸裏看不出任何的情緒。

“閣主,這個小丫頭倒是挺能熬的。”站在他身邊的,是一位露出大片雪胸的艷美女子,她口吐香氣,嬌柔軟笑。

似乎,是把身旁的老男人哄的很好。

秋色低頭諷刺的笑了笑,她怎麽忘了,除了名列前三的金牌殺手沒有被殺手閣的閣主染/指過外。

所有女殺手,都逃不出這位作法狠毒的閣主之手。

他不陪她們三人,只不過是想把她們三個出色的殺手送給自己的兒子,卻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。

少主已死,所以,站在他身旁的女子,殺手閣排名第二的艷色自然也躲不過閣主的魔抓了。

“哼,她要是敢死,拂娘也會去陪她,你說她熬的過嗎。”他是算定了她不敢輕易的自尋短見。

“那閣主,你打算怎麽處置她啊。”絕色對她可沒一絲好感,雖然與她和冷清秋是殺手閣最有能力的殺手。

但是關系卻遠遠不如排名那般的貼近,她恨不得,她死了才好。

“聽說她愛上男人了。”閣主口吻裏充滿著譏諷,臉上的老肉抖了抖:“那我們就折/磨她……”

“閣主,你的意思是永遠關她嗎?”絕色心裏巴不得她被永遠關在這裏,暗示道。

“不!我要讓她成為我的女人,讓她心愛的男人徹底死心。”他眼底劃過狠毒之色,語氣冷下。

“去準備大婚,明天她便是殺手閣的女主人。”

“閣主!”絕色沒想到他居然要娶秋色。

“我不會嫁給你的。”秋色眼中帶著堅定,成為他的女人,不如一刀殺了她。

“哈哈哈。”他狂笑,長指冷光一閃,將她一身修為全廢。

“你沒有選擇的餘地。”

艷色艷麗的容顏擋不住濃濃的諷意:“這是可惜了……好端端一個美人兒,武功沒了,臉蛋沒了。”

秋色死死咬著唇瓣,不想發出一絲的痛聲來。

她不後悔,當初若不是少主要強/占她時,師父出手救下她,此時的秋色未必會比現在好過。

情願死,她也不要被辱。

——

一張喜帖,發到了九王府。

是秋色與殺手閣閣主大婚的請帖。

霄白修長的手拿著這張喜帖的時候,黑眸翻滾著江浪,他額頭青筋冒起,這就是她所謂的出游?

“呸,那老不死的平日玩這些女人就夠了,還想娶?”硬是靠在伏寒身上的冷清秋,擡起軟弱無骨的手撫著青絲,眼底充滿了鄙視之色。

她名列殺手閣第一,也是最難馴服的殺手。

向來,只憑心情做事,哪怕是連閣主,也是難以管的住她,不然怎麽會住在九王府不回,也沒有人來催她。

她搖搖頭,一副秋色想不開的神情。

“去搶人嗎。”伏寒與霄白是比親兄弟還親,他冷酷的唇吐出的話語,簡直是拽爆了。

“寒哥哥,沒想到你這麽威武啊。”冷清秋雙眼冒起桃花,柔唇朝他耳邊貼去,卻被他一把推後了幾步。

還是這麽不近人情。

“她要嫁,為何要去搶。”霄白心裏有股莫名的怒火,被他強行壓了下來。

這個該死的女人,當初是她掉著眼淚要跟他回來,現在又突然走了,那他還去找她做什麽。

“說不定是被強迫的啊,秋色不是那種愛慕虛榮,想要權力的女人。”冷清秋跟秋色不算熟,但是看人的水準還是在的。

那只表面無害的小白兔,頂多只是渴望自由身罷了。

“你又知道。”伏寒側目看她。

冷清秋嫵媚朝他一眨眼,笑的不知多風情。“寒哥哥,我知道的可多著呢,包括你的。”

“咳咳……”伏寒覺得問她,簡直是白問。

這個女人什麽時候會乖過,她不想說的時候,你撬開她嘴都聽不到的,想說不要問,她就湊過來說了。

“反正這事也跟我沒關系,寒哥哥,你若是真要替別人搶女人,覺得小心些,回來缺了什麽,我會心疼的。”冷清秋嬌笑的離開。

她朝冉雪笑的寢宮走去,似乎,跟鳳小火格外的有緣,兩人都跟相見恨晚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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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番外】神醫獻心2

(全本書屋最新全本小說無錯章節免費閱讀)“不去找她?”伏寒看著自家兄弟越發冷下的神情,一向不多話的他,還是忍不住的問出聲來。

“以她的身手,那些殺手帶不走她。”霄白將手中的喜帖捏的粉碎。

她想走,他又什麽理由去帶回。

“好歹她也是你徒弟,當年你能對……”伏寒口中的話還沒說完,霄白便消失在了眼前。

他微微一嘆氣,他為何就不能對秋色好些。

——

日新月異,花田月下,轉眼便是三年。

在帝都城最為繁鬧的街道上,來來往往的人提著荷花燈,對月吟詩作對,陪伴美人賞著眼前的美景。

今夜是盛蓮皇朝的百姓所舉辦的蓮花節。

說白了,便是變相的相親節,會有很多未出嫁的美人兒出來獻舞,游走於大街之上,哪些想娶得美人回歸的公子哥們,便是從美人們手中的蓮花燈分辨出那些是待嫁女子。

大街小巷裏,一盞盞粉紅與淺白兩色的蓮花燈頻繁的出現在人的視野中,那許配給夫家的女子都會提著粉紅色的蓮花燈出門。

而手提淺白蓮花燈的姑娘便是未嫁女兒……

她們精心打扮,一到天黑便出來賞月色。

在一處高高的擂臺上,緋紅輕紗隨風搖擺,在精致的臺旁兩側坐著都是非富即貴之人,臺下異常的熱鬧,大夥們都想看舞女們的表演。

這不單單是普通的表演,若是勝出者,便會被選成蓮花女神,享受富家豪門的榮寵,歷屆蓮花女神都會被達官貴人們迎娶回去。

這也是一些身份低賤的舞女們翻身的好機會。

“賈兄啊,看你氣色如此之好,看來今年的蓮花女神又是勢在必得了。”身著一襲富貴華服的老爺,朝身旁的身材浮腫的男人笑道。

他看著熱鬧的四周,一雙精小的眼睛滿是算計。

“賀兄切不敢如此說,這蓮花女神要選哪家,這……這也不是賈某能左右的。”他轉過身,賠笑言道。

這蓮花女神啊,會給他們這些商人會帶來財富,當然不是花錢就能隨意買下的。

“賈兄的三公子不是還沒娶親嗎,以賈兄家財萬貫,蓮花女神必定會選賈家啊。”賀老爺笑瞇瞇著,故作羨慕道。

“你們賈兄的三公子,大公子和二公子的妾室都是歷屆的蓮花女神,說起來,真叫人眼紅啊。”

賈老爺虛心淡笑:“這都是孩子們相中了眼,說不定今年蓮花女神看中的是你們賀家。”

“賈兄說笑了,賀某無兒,只有一個女兒,蓮花女神難不成看上我這個糟老頭?”賀老爺爽朗大笑,舉起酒杯:“賈兄,來……”

“好好好……”二人假面含笑,舉杯同飲。

“霄白,你盯著他們看做什麽,還入神了這是……”對面的雅座上,冉雪笑抱著一個陶瓷般精致的女娃兒,眸光斜了下身邊的男子。

“娘娘,霄白叔叔看美人兒,看美人兒……”鳳明月眼兒咪咪,小手臂勾在自己娘親脖子上,奶聲奶氣道。

冉雪笑定睛打量過去,在兩位老男人身後,是站在幾位漂亮的姑娘,她打趣言道:“霄白,莫非是思/春了?”

“咳咳……”霄白收回目光,別過臉。

王妃向來什麽雷人的話都敢說,他才不想跟她一樣耍流/氓。

“娘娘,什麽叫思/春哦。”鳳明月擡起水汪汪的大眼兒,她從腦海裏找不出這個詞的意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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